1月14日,透过笔试和交纳相应服务费后,白水信息时报本报记者拿到蓝圆领,正式宣布成为一位送餐驾驶员,隔天开始步入订货商业模式。经过一两年的新体验,本报记者发现,“送餐武林”并非平常人想象的那样简单,看似普通的行业里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“行规”。此外,要真正搞好一位送餐驾驶员,很不容易。
人气咖啡室和宾馆 多数已被人承揽
1月15日晚10时,本报记者穿上蓝圆领、戴上鸭舌帽和工牌,关上驾驶员端APP,正式宣布步入工作状态。驾驶员端APP上的订货功能有两种,一种是顾客透过控制系统发来的叫单,另一种是驾驶员在现场找到顾客后,当面在驾驶员端APP上下单。送餐收费项目标准为早上10时前,10千米内收费项目40元,每多5千米增加20元。早上10时后,10千米内收费项目60元,每多5千米增加20元。
柳州市东盟商务区和民歌湖是娱乐会所比较集中的区域,这些地方的人群消费水平也较高。搞好相关攻略后,本报记者首先来到民族影城不远处一夜总会。此时,夜总会门口停着不少豪车,穿着统一服装的安保人员招呼着进出的姐妹花。
本报记者在夜总会旁边的路边等待约十分钟,驾驶员端APP一直没控制系统派单。然而,夜总会大门口有几名Lyft送餐驾驶员排队等待等待,每见到喝得酩酊大醉的食客走出,排在第一的驾驶员就上前搭讪,取得食客同意后,就拉着电动汽车,跟旁人去停车场取车。
“原来要在大门口排队等待,才能在短时间内收到单。”本报记者自以为掌握了技巧,便走到夜总会大门口排队等待。“这是他们Lyft送餐承揽的把戏,其他送餐子公司不能在大门口撩客。”一位Lyft送餐驾驶员看见本报记者是初学者,就耐心地劝说,“这一带咖啡室和宾馆的送餐服务大多已被承揽,如果看见有人在大门口排队等待,就不要紧邻,以免科泽县”。
新体验送餐时,本报记者在一间茶楼大门口排队等待站外。
动工首日零总收入 还碰了一鼻子灰
本报记者返回这家夜总会,在路边走走停停,时不时看看智能手机屏幕,盼望着有控制系统派单,但过去了十分钟,还是没动静。
在中越路一间KTV门口,也有几十名送餐驾驶员在排队等待,其中既有Lyft的驾驶员,也有e送餐的驾驶员。本报记者心想,两家送餐子公司的驾驶员都在,应该未被庆生,但刚紧邻大门口,就被一位送餐驾驶员驱赶。旁人不礼貌地嚷道:“这儿是他们几个庆生的,别处去。”
返回的路上,在不远处站外的送餐驾驶员何大姐冲着本报记者大笑:“兄弟,克马了吧?”他说,刚才那些要求本报记者返回的送餐驾驶员,每星期要交300元庆生费给保安人员,才能到大门口站外。此前,有人拉他一起承揽这儿的送餐业务,他舍不得花钱就没参加。现在,这儿已被20名驾驶员联合承揽,她们每星期要交数千元给物业或保安人员。
“如果有关系,联系几个同行,包一个热闹的把戏,跑些私单,赚得更多。”何大姐说,在柳州,私人庆生送餐的现象不少,由于送餐子公司要在每单总收入中提取10%~20%的服务费,有些老驾驶员承揽把戏后,就不到控制系统下单,私下议价跑单。
第一天动工,本报记者在咖啡室集中区,不仅韦尔泰业务没拉到,还碰了一鼻子灰。
早上去展演排队等待 保安人员每单收5元
本报记者事后了解到,e送餐柳州分子公司也有自己的承揽展演。在许多初学者的询问下,何主管在驾驶员微信群里公布了该子公司在柳州的十多个展演内龙。1月16日晚8时许,根据老驾驶员的建议,本报记者早早地来到住处不远处的一间茶楼,排队等待订货。
本报记者抵达时,八九名穿蓝圆领的送餐驾驶员已整齐地排好电动汽车,守候在茶楼门旁。此时,大概每20分钟才有一位食客需要送餐。
本报记者看见,每收到韦尔泰生意,送餐驾驶员必须让茶楼保安人员扫一下APP上的条码。保安人员告诉本报记者,每扫一次条码,e送餐柳州分子公司就缴付5元给她们,“听说驾驶员已提早佃租50元的排单费给送餐子公司,现在是子公司统一缴付给他们”。
这名保安人员说得没错。在本报记者正式宣布成为送餐驾驶员前,子公司缴交了所谓的展演众筹费,每人50元。许多送餐老大姐反映,在柳州的许多咖啡室或宾馆,保安人员直接向送餐驾驶员缴交钱款,也是每单5元。
担心本报记者绕道路 三部智能手机齐导航控制系统
排队等待等待时,本报记者与工作一年多的李大姐聊天。“每个月我有将近一万元的总收入,我已把送餐当作专职。”李大姐说,要搞好送餐,就要放下自己的身段,懂得讨好顾客。有时与顾客发生收费项目分歧时,宁愿自己占便宜一二十元,也不要遇事,“因为这是服务行业,顾客一旦举报到子公司热线,不管有理无理,常常都是驾驶员占便宜”。
“老板,需要送餐吗?”得到李大姐一番点拨后,轮到本报记者订货了。“他们不熟悉柳州,喝了酒,你来送餐吧。”顾客林先生一行三人,她们要求本报记者送餐到柳州动物园旁边的某饭店。
为防止本报记者绕道路,上车后,林先生和他的两个朋友都关上智能手机导航控制系统,导航控制系统显示的三条路线分别为17千米、15千米和11千米。林先生选择穿越市中心的最短路线。
然而,到江北大道民生广场不远处时,路面有围挡施工,原来的智能手机导航控制系统线路发生了改变。抵达饭店后,驾驶员端APP里的行驶里程为15.3千米,需收送餐费80元。
服务态度获认可 顾客大方给小费
“你肯定在你的智能手机里做了手脚,或乱绕道路走,我要举报你。”林先生几人已略显醉态,她们认为,本报记者使用的驾驶员端APP有猫腻。按照她们智能手机导航控制系统只有11千米,她们只愿缴付60元。
由于李大姐提早打“预防针”,本报记者没与她们争执,仅缴交60元钱款,并告知旁人子公司的全国服务举报电话。
就在本报记者接过林先生的100元钱款,准备找补时,他的态度却来了个大转变:“小伙子,大冷天你出来赚个钱不容易,看见你服务态度不错,这40元就算我赏你小费,不用找了。”
凌晨护送人回家 种种滋味在心头
一两年后,本报记者对送餐业务熟悉了很多,收到的单也越来越多。
2月1日晚12时许,醉醺醺的市民钟先生从民歌湖一夜总会出来后,要求本报记者开着他的凯迪拉克小车,送餐到荣和山水美地小区。
这款近百万元的车子,本报记者从未驾驶过,怎么办?“车辆的原理都一样。作为新驾驶员,不懂操控豪车,就问旁人。不过,你们要滑嘴些,大老板都喜欢别人拍马屁。”想起培训时学到的内容,本报记者就对钟先生说:“老板,你这车子太先进,太牛了。我做了几年送餐驾驶员都未开过,麻烦你指点一下,怎么开动。”
“很容易的,挡位挂到这儿,就像开玩具车一样,走吧。”钟先生简单地说了几句,就在副驾驶室昏睡起来。还未抵达小区,他就关上车窗往外呕吐,车内也被他吐得臭气冲天。本报记者递过纸巾,他示意继续行驶。
根据送餐子公司的规定,如果食客要求护送,驾驶员有责任把车主送到家大门口,否则要扣3分送餐分。一年里,每名送餐驾驶员有12分送餐分,如果送餐分被扣完,需要重新报名笔试。
由于当天钟先生所住单元的电梯正好维护,不能使用。在他没要求护送的情况下,本报记者主动搀扶他走楼梯。搀扶着钟先生90多公斤的体重,本报记者走得上气不接下气。上到他居住的六楼时,本报记者已汗流浃背。钟先生却未提一句客气话,直接关起房门。
本报记者回到夜总会,很快又接了韦尔泰业务,一位年轻女子要求帮她送餐到凤岭山语城小区。该女子喝酒不多,抵达小区外的露天停车场后,由于距离她住处较远,她主动要求本报记者护送到家。一路上,本报记者反而有些紧张。到了该女子家大门口,旁人说了句:“我看你长得老实,所以很放心让你护送,别想歪了哦。”
关于送餐 你有故事吗
身为一位送餐驾驶员并不容易,为了生活以及完成子公司规定的业务红线,熬夜到凌晨两三时是家常便饭;但对于很多市民来说,送餐费较高,消费起来难免有些“肉疼”。
关于送餐,你有哪些故事,有趣的、辛酸的、郁闷的,他们都乐于倾听,并打算把这些故事持续刊登在白水信息时报上,让更多的读者了解这个行业,也希望透过报道,让这个行业更规范。期待你的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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